“见专家的时候,不要问这个问题。”他轻咳两声。
“你有什么好的人选?”他问。
“罗婶,给她熬一碗醒酒的吧。”祁雪纯交代。
三个好心人傻了眼。
其实鲁蓝自己也没被开解,他拧开酒瓶,给自己满满倒上一杯,一口气喝下。
也许,她应该把事情弄清楚,或者说,看清楚谌子心究竟有没有狐狸尾巴。
肖姐暗汗,司爸的公司正在走程序,或申请破产或卖掉,司妈心里烦恼却将怒气撒在儿子身上。
随便起来,出手就不认人了。
少年抬起头,疑惑的看着她。
两人对话的气氛轻松,全然没有今晚饭桌时的紧张。
“感觉好点了?”他托起她被猫咬伤的手指。
祁雪纯无语,就算她心思再单纯,也不想跟亲哥哥讨论这种事。
“太太!”阿灯也看见她,笑着跟她打招呼。
“太太,”罗婶见她下楼,走过来小声说道:“昨晚她没闹幺蛾子,现在还睡着呢。”
又一声“砰”,一拳头打在了男人的下巴。
“你吃的药片根本不是维生素。”云楼继续说,“以前训练队里有一个队员,出任务时头部受伤,吃的药跟你的维生素片很像。”